福建省廈門市大同中學(xué) 陳豐輝
第一問：聽說本次作文命題與去年莆田市中考作文命題相同，有這回事嗎？
答：兩個作文命題確實有些相似。
本次作文命題是：
請以“ 微笑”為標(biāo)題寫一篇文章。
【注意】①請在橫線上把題目補充完整；②立意自定；③文體自選；④不少于800字。
2007年莆田市初中升學(xué)考試試卷的作文命題是：
下列三個題目，任選一題，寫一篇作文。
⑶ 的微笑（注意：先將題目補充完整，如“老師的微笑”、“花兒的微笑”、“含淚的微笑”……然后以之為題寫作。）
要求：①文體自選，字數(shù)不少于600字。②文中不能出現(xiàn)真實的地名、校名、人名。
兩份卷子的作文命題都采用半命題形式，都要求寫“微笑”，難怪有人會認為命題相同。而且，令人產(chǎn)生疑慮的是，高三省質(zhì)檢作文題竟然與中考作文題基本相同，這是不是太低智化了？
實際上，這兩個作文命題，還是有一些不同：
一是莆田卷作文題目是一個偏正式的短語，由定語（如“老師”“花兒”“含淚”等）與中心語“微笑”構(gòu)成，題目中的“微笑”只能理解為名詞。而省質(zhì)檢卷作文題目中的“微笑”，既可以理解成名詞，也可以理解成動詞，補充完整后所形成的短語就豐富得多：偏正式（定語修飾中心語）的，如《夜的微笑》《古城的微笑》《詩意的微笑》《千年后的微笑》《那蝶、那茶、那人的微笑》；偏正式（狀語修飾中心語）的，如《用心去微笑》《對著生活微笑》《在沉默中微笑》；并列式的，如《橙色與微笑》；主謂式的，如《他們兀自微笑》《她們在叢中微笑》；動賓式的，如《珍視微笑》《收藏微笑》《放棄微笑》《留一抹微笑》《聽聽那微笑》《不要吝惜微笑》……
二是莆田卷作文命題有示例（“老師的微笑”、“花兒的微笑”、“含淚的微笑”），審題難度較低，但在思維上也更易受命題示例的暗示影響；而省質(zhì)檢卷作文命題沒有示例，因而審題時思維可以更加開放。
三是莆田卷作文要求字數(shù)不少于600字，而省質(zhì)檢卷作文要求不少于800字。字數(shù)要求的增加，體現(xiàn)出高中生作文在內(nèi)容上要求更加充實。
第二問：同樣對“微笑”，小學(xué)生、初中生、高中生的認識往往會有什么不同？
答：“微笑”這個寫作題材，小學(xué)、初中、高中都可以寫。但對微笑的認識，三個學(xué)齡段的學(xué)生，會有一些不同。
在小學(xué)生的眼中，微笑往往是指掛在人們臉上的微微嶄露的笑容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笑。當(dāng)然，透過人物的笑容，也可以看到他們贊賞或欣慰的態(tài)度。他們往往會記敘一件事情，比如寫自己做好事，受到他人的表揚；或?qū)懽约焊恼隋e誤，受到老師的肯定，等等。通過寫人物表揚或肯定時露出的笑容，來表現(xiàn)事件的意義。這些事件的情節(jié)往往比較簡單，主題往往比較單一、淺顯。
在初中生的眼中，微笑既是實的，又是虛的，它往往會被賦予更深的含義或意義。比如從微笑中，可以看出人物自信樂觀的心態(tài)，或?qū)捜菪牢康男膽B(tài)。可以從母親的微笑中，感受親情的溫暖；可以從父親的微笑中，獲取上進的力量。更多的是，看到微笑在社會交往中的作用，“微笑意味著理解和友善，微笑意味著真誠和愛意，微笑是生活中盛開的花朵，微笑是社會里快樂的音符，微笑是溝通人與人心靈的紐帶……”。
對微笑，高中生往往能“思接千載,視通萬里”。褒姒傾國的微笑，楊貴妃回眸的一笑，諸葛亮儒雅的微笑，林黛玉靦腆的微笑，劉和珍溫和的微笑，陳忠和親切的微笑，“謀女郎”李曼清純的微笑，蒙娜麗莎神秘的微笑，戴安娜王妃典雅的微笑，湯姆克魯斯帥氣的微笑……古今中外人物與文學(xué)形象的微笑，都納入他們思考的范圍。他們的思考更加理性與辯證：既看到微笑所體現(xiàn)的達觀自信，又從苦惱人的微笑中看到其隱藏的尷尬與無奈；既看到微笑所體現(xiàn)的從容淡定，又從勾踐對夫差的微笑中看到其潛藏的血海深仇；既看到微笑天然清純的一面，又從秦檜、克羅德的微笑中看到其隱藏的奸邪與做作。他們甚至可以看到達賴“你的微笑迷人，你的行動害人”的兩面性。他們并不像小學(xué)生、初中生那樣一味地贊美微笑，而是能看到微笑“傾人國”“傾人城”的魔力，看到微笑在火葬場上的不合宜，看到對假惡丑行為縱容的微笑是對真善美的踐踏……
由于思維的深度與廣度差異，同樣的一個寫作題材，到了小學(xué)生、初中生或高中生那里，就會有不同的寫作表現(xiàn)。而且往往是，越高學(xué)齡段，立意就越為深刻，思路就越為寬廣。
第三問：省質(zhì)檢優(yōu)秀作文有哪些值得學(xué)習(xí)借鑒的地方？
答：本次省質(zhì)檢評卷時，本人受廈門市教科院俞發(fā)亮老師的指派，從廈門市15000多份作文卷中篩選優(yōu)秀作文10篇。它們是：《古城的微笑》《那蝶、那茶、那人的微笑》《秋天的微笑》《心的微笑》《他們兀自微笑》《聽聽那微笑》《對著生活微笑》《花的微笑》《詩意的微笑》《留一抹微笑》。
對所謂的考場優(yōu)秀作文，歷來見仁見智，眾口難調(diào)。在短短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內(nèi)篩選出來的優(yōu)秀作文，實在難以保證每篇都能符合大家的口味。但是，這些優(yōu)秀作文還是有很多值得考生學(xué)習(xí)借鑒的地方。試點評兩篇優(yōu)作，以資借鑒。
（一）古城的微笑
踏進麗江古城，心就化成了融融的春水，肆意地席卷了整個靈魂。整個人愣住，百感交集，仿佛它與我早已相識千年，而我，就是那只找到了前生的蝴蝶。古城在向我微笑。它微笑著看著我因激動而泛紅的雙頰，它微笑著看著我熱淚橫流。
看看天色，夕陽被薄云扯成了金縷，留戀地注視這座城，不忍離去。屋檐上的青瓦縫隙，承載不住那多情的余輝，滿滿地、靜靜地溢出，摔碎在青石板路上，化作一地的金光。暖色的古城在微笑。如一位冬日里曬著陽光的老者，盡情地吐納日月精華，平靜地看著腳下人來人往，春去春回。
華燈初上，迷離的彩燈襯著蒼藍的夜色，無酒人自醉。隨意挑選一家餐館，坐在河邊，把玩空氣中潤濕溫暖的水氣，撫摸那首《月光下的鳳尾竹》永恒的旋律。不久，佳肴滿桌。骨細肉美的溪魚，酸酸的寬粉條，納西人家自釀的清酒，清新可人的蕎麥餅……古城在微笑，一種“有朋自遠方來，不亦說乎”的微笑，一種氣定神閑、悠然自得的微笑。它笑著請我喝下手邊酒，也喝下了滿溢的幸福。
酒足飯飽，信步游走在四方街上，也不怕迷路。只要有水聲，水流就是我的向?qū)А＝值纼膳裕燃缃吁嗟亩际琴u著特色民俗飾物的小店。輕巧的銀鏈，鮮艷欲滴的扎染圍裙，細膩真摯的畫飾圖案，映著店家純樸熱情的笑臉，帶走了身上的疲倦，留下了滿心的興奮。抬眼望去，不禁被納西的象形文字所吸引。“富”是一口小小的鍋，里面有幾粒精致的米，代表食物充足，家庭富裕。“遐”是一個小小的腦袋，頭頂有幾縷煙，代表浮想聯(lián)翩。“愛”是一個類似于眼睛的圖案，是用眼睛在看世界，用心靈的窗戶在愛世界……我不禁流連，在這質(zhì)樸的文字里，在這潺潺的水聲中，在這迷離曼妙的月色下，我理解了古城微笑的含義。像是一種遠古時期挾風(fēng)而來的輕輕吟唱，一股天上傳來如溫潤美玉般的美好祝愿。
古城的微笑，是包容的。它包容地看著嘰嘰喳喳的人群涌入城內(nèi)，被古樸的、民族的景致感動得無法自持；它包容地看著人們因一堆瑣事俗務(wù)離開，義無反顧地投身于名利的追逐里；它包容地看著倍受傷害的心靈無助地投入它的懷抱，又包容地為他們提供了一片可供休憩療傷的福地。我們注定要離開它。鳥去鳥來山色里，人歌人哭水聲中。可它始終在這里，微笑地迎接我們的回歸，用微笑滌凈我們的內(nèi)心，讓我們對它的愛與它對我們的愛交織在一起，在微笑中融化。
于是，我們向這樣的微笑朝圣，朝圣我們心中的桃源。
點評：《古城的微笑》一文，跳開蕓蕓眾“生”的微笑俗套，選取了一座文化名城--麗江古城，來書寫它的“微笑”，既不落窠臼，又頗有文化味。抽取各段有關(guān)“微笑”的議論文字，就可看出文章清晰的思路：“古城在向我微笑”“暖色的古城在微笑”“古城在微笑，一種‘有朋自遠方來，不亦說乎’的微笑，一種氣定神閑、悠然自得的微笑”“我理解了古城微笑的含義”“古城的微笑，是包容的”“我們向這樣的微笑朝圣，朝圣我們心中的桃源”。這些議論性的文字，也可以看出作者具有很強的扣題意識。在作者筆下，麗江古城充滿文化氛圍，那古老的建筑（屋檐上的青瓦、地上的青石板路），那優(yōu)美的民族音樂（《月光下的鳳尾竹》），那特色的地方小吃（骨細肉美的溪魚，酸酸的寬粉條，納西人家自釀的清酒，清新可人的蕎麥餅），那特色的民俗飾物（輕巧的銀鏈，鮮艷欲滴的扎染圍裙，細膩真摯的畫飾圖案），以及納西的象形文字，等等，均頗具地方特色，蘊含豐富的人文氣息。
啟示：可以品讀易中天的《讀城記》一書，了解其中的一座文化城市（注：廈門市除外，因它屬于福建省，容易泄露考生信息），讀懂這座城市的文化內(nèi)蘊，并試著選擇角度，通過轉(zhuǎn)換運用到作文中去。
（二）聽聽那微笑
“巧笑倩兮，美目盼兮。”古來萬事東流水，笑看倩影旦夕間。眼波間輾轉(zhuǎn)流年，任憑愁上心頭，淚過嘴角。女人在歷史的長河中是一枚棋子，擺布于男人的政治之中，以求一席之地。她們的笑，能讓人撕心裂肺。
女人的微笑，有時很淡然，有時卻震人心魄。如范蠡在苧蘿溪邊走，遇到了粉黛不施卻美艷到逼人的夷光。
遙記得大漠中那個女子，由宮女成了公主，一夜間全變了。在“孤煙直”“落日圓”的大漠中穿行，卸下了那漢人的容顏，去接受風(fēng)沙的侵蝕。這樣一個女子，在初見單于前，定已在心中與皇帝會心一笑，然而那是苦笑，黯然的笑在心底掙扎與嘶喊。微笑背后是服下毒藥嘔啞之聲，誰也聽不到。
開放的盛唐，有女子低吟“易求無價寶，難得有情郎”。斟一舊醅，一飲而盡，魚幼薇在為人作詩的過程中卻沒想過自己的命運。當(dāng)她的好徒兒綠翹疊聲輕喚魚幼薇的男人時，女人的妒火迅速點燃，一口氣了結(jié)了他們的性命。這女人輕輕地“哼”了一聲，嘴角掠過微笑。這微笑，兇殘，冷酷，自私。只有那兩具死尸聽得那份微笑，聽得“難得有情郎”的嘲諷。
最難忘卻的是年幼的媚娘，在失寵后的不經(jīng)世事，讓人難以想象她后來會成為盛世的女皇帝。徐才人的話，讓她明白“以色事君者短，以才事君者久”的真理。在她謝過徐才人的提點時的微笑中，無數(shù)的希望紛至沓來，你聽，像無數(shù)的花苞綻開，“嗞嗞”地迸發(fā)出生命的光彩。
微笑，是女子情不外泄、才不外露的表象。其實，她們可以望穿秋水，看透生死。透過張愛玲斜仰四十五度仰看的微笑，我們可以讀到女人從心底睥睨著人世間渾濁俗物的清高。
女子，是歷史車輪輾過的泥土，是男人手心中翻覆的一顆珠子。但她們無數(shù)的“宜室宜家”的微笑背后，是男人無法觸及的領(lǐng)地，是一種獨立于生命個體的或歡喜，或悲傷，或哀愁的詩歌。男人們則如好事之徒，“家家爭唱流水詞”，可“納蘭心事幾人知”，歷史上女子的微笑，有幾個人能真正讀得懂？
歷史啊，請你公平地看待女子的微笑，看穿她們的心底，聽聽她們淺淺的哀傷。不是每一女子都應(yīng)該“宜室宜家”，她們心底同樣可以有一顆叛逆、熾熱的心等待歷史去聆聽與贊禮。
點評：《聽聽那微笑》是一篇專門評述女人微笑的文化散文。在作者筆下，粉黛不施卻美艷到逼人的夷光（西施的名），其微笑令情人范蠡心魄震動；低吟“難得有情郎”卻讓妒火燒人的魚幼薇，其微笑是服下毒藥嘔啞之聲，兇殘，冷酷，自私；受徐才人指點的武媚娘，其微笑給她帶來了無限的希望，使她最終成為盛世的女皇帝；而透過張愛玲斜仰四十五度仰看的微笑，可以讀到女人從心底睥睨著人世間渾濁俗物的清高。通過對歷史上數(shù)位女子微笑的回顧及評析，作者引導(dǎo)人們?nèi)ニ伎寂缘奈⑿Ρ澈笏N藏的豐富而深刻的內(nèi)涵，呼喚人們“公平地看待女子的微笑，看穿她們的心底，聽聽她們淺淺的哀傷”。文章形散而神聚，頗有文化氣息，且發(fā)人深思。
啟示：可以品讀一本人物傳記或一篇人物評傳文章，了解一個（或一類）頗有文化的歷史人物，讀懂這個（或這類）人物的文化內(nèi)蘊，并試著選擇角度，通過轉(zhuǎn)換運用到作文中去。
第四問：能寫李白“仰天微笑出門去”嗎？
答：不能。考生這樣竄改詩句，顯然是為了作文“切題”的需要。可是，李白得到唐玄宗召他入京的詔書，回到南陵家中與兒女告別時寫下“仰天大笑出門去,我輩豈是蓬蒿人”的詩句，當(dāng)時的心態(tài)是何等的得意和自負，哪能把它改為“微笑”！
第五問：能寫董存瑞“面帶微笑地”舍身炸碉堡嗎？
答：董存瑞舍身炸碉堡時的表情怎樣，實在不好考證；但考生為了作文“扣題”的需要，在英雄董存瑞的臉上貼上了“微笑”的標(biāo)簽，則是應(yīng)該警惕的。否則，寫作文就太簡單了，只要能貼標(biāo)簽就行了，比如寫《季節(jié)》，就說“董存瑞為了他心中的‘季節(jié)’而舍身炸碉堡”；寫《留一點空白》，就說“董存瑞為了給歷史‘留一點空白’而舍身炸碉堡”……
第六問：司馬遷受宮刑與屈原投江，也“面帶微笑”嗎？
答：實際上不可能。即便他們“面帶微笑”，可每年有那么多考生要讓這兩位歷史名人受宮刑或投江，閱卷老師怎么微笑得起來！
第七問：給歷史人物披上“微笑”這張皮，就可完事了嗎？
答：當(dāng)然不可。如《蘇軾的微笑》一文，用大量的篇幅來寫蘇東坡在“烏臺詩案”中如何突圍，在黃州赤壁寫了什么文章，僅在結(jié)尾點題，說這是蘇東坡在“對逆境微笑”，“對歷史微笑”，這實際上是嚴重偏題。與此相類似的，如《決心綻放微笑》《機遇對我微笑》《責(zé)任心在微笑》等作文，大談決心、機遇、責(zé)任心的重要性，而沒有把重心放在“微笑”上。
第八問：寫“中國傳統(tǒng)節(jié)日在微笑”，行嗎？
答：省單科質(zhì)檢時，作文題是《過節(jié)》，要求寫記敘文，記述自己如何過傳統(tǒng)節(jié)日。本次省質(zhì)檢，仍然有考生選擇傳統(tǒng)節(jié)日這個題材，說“中國傳統(tǒng)節(jié)日在微笑”。這有套題的嫌疑，應(yīng)盡量避免。
第九問：寫“印花布的微笑”，行嗎？
答：絕對不行！本次省質(zhì)檢語文卷的文學(xué)作品閱讀材料題目是《印花布的花樣年華》，有些考生就地取材，把它的許多文句摘抄到作文中，這是非常惡劣的文風(fēng)。去年我省高考作文，就有不少考生把試卷中的文學(xué)作品《落葉是疲倦的蝴蝶》一文中的優(yōu)美句子，摘抄到作文《季節(jié)》中，被判為抄襲，得了極低的分數(shù)。這種教訓(xùn)應(yīng)當(dāng)吸取。
第十問：省質(zhì)檢作文與高考作文命題有密切關(guān)系嗎？
答：通過省質(zhì)檢作文考試，考生可在審題立意、謀篇布局、語言表達等多方面得到訓(xùn)練，這與高考作文的檢測目標(biāo)相一致。但省質(zhì)檢作文與高考作文命題從內(nèi)容到形式都有很大不同。以近三年福建省質(zhì)檢與高考為例，2005年省質(zhì)檢作文話題是“6句名言”，當(dāng)年高考卻是看圖作文“星與圓”；2006年省質(zhì)檢作文標(biāo)題是《讀“鐵”》，當(dāng)年高考卻是三選一的作文話題：①諸葛亮草船借箭不足十萬支；②戈多今天已經(jīng)來了；③留一點空白。2007年省質(zhì)檢作文題是《我憂我思》，當(dāng)年高考作文題是《季節(jié)》。因此，不能以省質(zhì)檢作文來預(yù)測高考作文的命題，更不能靠背誦省質(zhì)檢的優(yōu)秀作文來應(yīng)對高考。去年我省高考，就有考生把《我憂我思》的范文，改頭換面一下，變成一篇關(guān)于“季節(jié)”的“我憂我思”的文章，被判定為套題，得了很低的分數(shù)。這種教訓(xùn)也應(yīng)當(dāng)吸取。
正確的做法是，以《2008年福建省高考語文科考試說明》對寫作板塊的說明為依據(jù)，對記敘文、議論文、說明文及其他常見體裁進行系統(tǒng)的復(fù)習(xí)和訓(xùn)練，以全面提高考生的寫作能力。
(電子郵箱：chenfh15181@126.co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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